《隔间:工作场所的秘史》推究了人们为何在小隔间里工作,而最终会是什么将人们解放出来。
每天,数百万计的人们穿着不甚舒服的服装,驱车来到充满单调办公桌椅的巨大建筑物。这些人们无需手动生产东西,也不用指挥机器生产。反之,他们跟在类似建筑物里的人们发邮件和打电话,如此工作八个小时后,再沿着早上上班的路线开车回家。而你,很可能就是其中一员。
若仔细想想,你会发现这事件顺序实在奇怪;纵观人类历史,人们甚至不会承认这样的事件。但今天,它却无处不在。办公生活是如何形成的,它又将走向何方呢?
居于费城的作家尼基尔·萨瓦那(Nikil Saval)试图在其新书《隔间:工作场所的秘史》(Cubed: A Secret History of the Workplace)中回答这些问题。白领工作曾被看作逃离田野或工厂的避风港,“在20世纪中期的美国,极少工作的职业威望和象征权力可以与白领阶层相媲美,”萨瓦那写道。
但50年后,大部分白领阶层却坐在小隔间里,而根据调查,大部分人都说讨厌小隔间。萨瓦那追溯了办公室的历史,从“代笔人”到摩天大楼的崛起再到小隔间的出现,最后热切地希望有一天,人们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工作,而不是离老板仅有10英尺之遥。
《隔间:工作场所的秘史》并不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书。它并不容易理解,当你读过一段又一段关于劳动纠纷或办公室政治的讨论时,你甚至会感到有点儿乏味。鉴于赫尔曼·麦尔维尔(Herman Melville)于1853年写了《抄写员巴托比》(Bartleby, the Scrivener),而影片《上班一条虫》(Office Space)仍定期在喜剧中心频道(Comedy Central)播放,说明在办公生活方面,我们还有许多东西未涉及到。这意味着,许多应该被提及的重要话题都未能得到充分的关注。
虽然萨瓦那充满同情心地提到女性在职场受到性骚扰或有色人种受歧视未能得到升职的话题,但这些描述总是一笔带过,更经常与建筑批评混在一起,有时让读者感到费解。
萨瓦那将其最明智的观察留到最后的100页,详细谈论了小隔间如何引起诸多我们熟知的办公室问题。
将小隔间的产生追溯至赫尔曼·麦尔维尔的设计之后——发明被严重扭曲,以至于完全背离创造者初衷的经典例子——萨瓦那指出,“小隔间所产生的影响是,让人们的距离近得足够引起严重的社交困扰,但又将人们隔离开来,让彼此感觉不在一起工作。它侵犯了隐私,不利于社交。”
而且,几乎是设计一出现,其面积就开始缩水。到了2006年,小隔间的平均面积已经下降到75平方英尺,半数美国人都相信他们的洗手间比小隔间还大。“人们不禁猜想,美国洗手间和郊区房子的奢侈面积,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是对小隔间面积缩水的强烈反应;而这些洗手间乃至郊区房子的主人,竟在小隔间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萨瓦那写道。
缩小隔间面积的一个显而易见的原因就是缩减开支,因此,萨瓦那充分嘲笑了某些所谓空想主义者(“合作思想家”)的说法,这些人宣称缩小私人空间是为了制造巧遇,比如,任何两个人可能在走廊相遇,“通过摩擦燃烧出创意的火花。”
但更可能的是,员工们一个二个都气炸了。
他甚至嘲笑了某些开放办公室让他参观的人,这对一个商业书籍作者来说,是值得称赞的大胆举动。他随意提及某位办公室主任,其办公室设计得宛如城市街道,不过是假的街道,“更像佛罗里达州某条死胡同,而不是布里克街或麦克道格街的拐角处。”
压根就没有办法可解决这些幻想或缩小开支。萨瓦那对联合办公空间的崛起充满希望,这些办公空间真正围绕人类的需求而设计,相比之下,乏味而冷漠的办公空间则可租给任何公司。
他不冷不热地对自由职业者表示赞赏,认为他们的崛起部分是因为渴望自主权和灵活性,不过从企业的角度来说,这也是转移成本效益的一种方式。
“办公室员工应该努力使这种自由富于意义,”他写道,“让合同中允诺的‘自主权’变成真正的自主权,让办公空间真正为员工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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